Liz

只会说废话

唯见江心秋月白 01

满足个人xp用,文笔很烂,没有情节

别扭记仇你*病弱疯批他

是一对前夫妻



00


大学毕业前你在图书馆真心许过愿,说想永远和江一白在一起。

江一白合上书,单手撑着脸,似乎觉得你的愿望太过潦草轻率,笑着捏了捏你的脸:“我和书都听见了。”

书……谁还记得书呢,记忆是被认可的软弱,更何况事到如今江一白在周遭人口中像一个病名,在人心里落成一块板结的灰,好像一抬手就能拂去,又好像永远都停在了那里。


01


你和江一白好像都被困在了这间大宅里,像撞死在昂贵透明玻璃上的鸟。

“他不回来吃饭了?”回到家你尽量装出了无所谓的神情,管家一怔,用毕恭毕敬的专业口吻答道:“江先生很久没在家里用餐了。”

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。

江先生。

你和江一白离婚已有两年,只是江一白在世没有其他亲缘,身体也不好,勉强凑了个离婚不离家的路子。

以前你爱开玩笑说自己是收养了江一白,只是你实在高看了自己,江一白清弱的皮相下住着一只野兽,情深时你看了欢喜,这是你外柔内刚、雷厉风行的爱人,而今……不过是思来想去觉得如何都不好,勉强把祸害放在眼前,看他能崩出多少火星。

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。

江一白不会再和你低声抱怨下雨天胸口闷、要你帮忙揉揉心口,也不是那个爱选择性忘记医嘱的总是爱发烧感冒的麻烦精,甚至不再是温和爱笑的江一白,而是旁人口中“忘恩负义”和“活该”的江一白。

江一白是从什么时候被调包的呢?

你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,也许是你冲他说出那句“我和你没关系,别拿你自己身体来威胁我”的时候吧。

外面又响起了雷声。


江一白回来时明显状态不好,鞋也未换,西装胡乱丢在地上,倚墙垂头枯坐着,湿透的衬衣牢牢贴住身体,胸口起伏,现出吃痛般小口小口吸着气的情态。

他沉默得越久,你越觉得心慌,开口却变成了责备:“地板脏了。”

江一白用完全不符合身体状况的速度抬了头,茫然地看着你,歪着头,似乎在缓慢地思考你说了什么。

他生就一双多情眼,眼型大而长,眼尾略微上翘,曾经你以为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就是幸福所有关窍所在——

他的眼里依然只有你的影子。

江一白不敢起身。

他一天未曾好好进食,晚宴上推脱不过喝了酒,胃里翻江倒海似的一片,心脏又疼得厉害,尖锐细密的疼痛掐住了喉咙,逼迫他在浪潮般袭来的痛楚中寻找着呼吸的罅隙,而眼前昏花明灭,只能艰难地捕捉着你的声音。

“地板脏了。”

嫌恶的。

“你喝酒了?”

质问的。

“江一白,你现在真是连装都不装了。”

冷漠的。

江一白觉得很冷,冷汗混合了雨水,好像夺去了身体所有的体温,他捶了几下心口,靠着外力喘上一口气,“我有点累,”又迟缓地向你道歉:“对不起,明天早上我会收拾的。”

你明明不想要他道歉的。

江一白嘴唇和指端都泛着青紫色,指尖因为疼痛不自觉地抽动,面色霜白,歪歪扭扭靠在墙边,虚弱得像只日光下的吸血鬼。

“你还不走,等我送你回去?”

“哪敢。”

江一白微弱地摇了摇头,双手撑膝,努力不让唇间溢出痛苦的喘息,终于摇摇晃晃站起了身。

“……我这就走。”


江一白踉踉跄跄地走出几步,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往前倒,你来不及扶他,江一白膝盖往地上重重一磕,眼见着人就要软倒,硬是手指发狠扣住桌沿,借力强站起身,复又脱力跌坐在椅上。

“明天……明天我休息一天,”江一白手指屈曲扣住心区,虚喘连连,仰头望着你,“……好吗?”

你有些恍惚。

江一白是在向你告饶吗?江一白会和你告饶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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